[分享]芜湖古城的蟋蟀文化
<P> </P><H2 align=center>芜湖古城的蟋蟀文化<BR></H2>
<H3 align=center><FONT size=3>周良滨</FONT>
<HR>
</H3>
<P>立秋以后,蝈蝈和蝉的鸣声渐行渐远,销声匿迹了。金蛉子、蟋蟀等一批秋虫粉墨登场、活跃在大自然的舞台。</P>
<P> 上世纪四五十年代,芜湖老城中有二位玩蛩大家。一位是夏五爷,街面上人称夏老五,住在启春关和龙王庙交汇处,坐西朝北的平房,前面是铺面,做粮行生意,后一进居住,有天井和二房一厅。实际上东面一间房专门存放蟋蟀,按上、中、下的品质和成虫时间的早、中、迟分门别类码放,并及时下“三尾”配对。我们居住东门一带的小家伙,捉到的蟋蟀都会卖给夏五爷。那时我们都在高城坂、高长街、铁路埂和坟地掏蟋蟀。夏五爷为人和气,看虫论价,即使是蹩脚的货色,他也花5分钱收下放生。那时5分钱能吃顿早餐,油条2分钱一根、现在5角钱一根。</P>
<P> 有一次,我提出想看看老人家的蟋蟀,他就带我进了房间,在昏暗的光线下,真是大开眼界。经过悉心喂养的蟋蟀个个油光水亮,身形强壮,有红头将军、黄三色、宝剑翅、白玉顶、奇肚(又称拖肚大将)。比蟋蟀更珍贵的是那些蟋蟀盆,都是姑苏齐门外陆墓镇的积年老盆(无火气),还有一些是明清二朝传下来的朱砂盆、乌龙盆,有花鼓六面形的、八面形的。有的盆盖上的小拎手,都是黄铜和白银打造的饰品,盆内的瓷水盂有青花、也有粉彩。夏五爷无后,这些古董级的蟋蟀盆失传,不知流向何方去了。老人家送我的两只姑苏盆,文革时破“四旧”也摔碎了,现在想想真可惜。</P>
<P> 另一位玩蛩大家,是住在东门梅家坦的江文波。江文波是老师范附小的老师———附小原在夫子庙明伦堂后半部,校长是吴葆萼,后来搬到儒林街的小天朝,不久又迁至打铜巷与花街之间的卫校旧址。江老师很识货,经他仔细挑选、个拣个剔收来的蟋蟀,都按“虫谱”排列,个个全须全尾,没有半点哈马得色。江老师不仅玩蛩,而且象棋的造诣颇深,在芜湖古城棋坛,他可拔得头筹。吹、拉、弹、唱也是件件拿得起放得下,堪称全才。可是在文革中,他的多才多艺,却被诬为“封、资、修”受到批判和冲击。</P>
<P> 早年芜湖玩蟋蟀的“虫友”,每年中秋节前后都在大花园举行一次“上册”(即斗蟋蟀的擂台赛)。各路高人名虫风云际会,齐聚江城,夏五爷和江老师也带着他们的“爱将”参加角逐。赛前的蟋蟀也要和现在举重、柔道一样按体重分级别,也要通过毫戥称量厘码(体重),厘码相同才能放在一起打斗。打斗前双方蟋蟀经领草员(相当于裁判)用茨草撩拨,鼓翅鸣叫,斗意渐浓即拉起闸板,双方蟋蟀相斗交口。斗到酣畅处,两虫竟抱球厮咬,后又互相蹬开,须摇头动,鼓翅重战。两虫步步紧逼,继而竟头抵头地用后腿站了起来“起桥”厮杀,不可开交。领草员用茨草将双方引开,两虫鸣声大振,寻声找虫,双方又战到一处。只见夏五爷的“黄三色”双钳用力一夹,一个“大背包”把对手狠狠摔出盆外动弹不得。“黄三色”则耀武扬威,龙行虎步鸣声大振。夏五爷的“将军”旗开得胜,蟋蟀会举办方为得胜的蟋蟀盆披红挂彩。优胜者还有一点小奖励,多为长街稻香村一盒订制的加料月饼。</P>
<P> 眼下又到了斗玩蟋蟀的金秋季节,芜湖许多年轻朋友也热衷此道,乐此不疲,以蛩会友开拓视野,增进友谊,营造和谐氛围。同时养蟋蟀也能增进知识,提高修养,通过格斗欣赏其英武精神,陶冶情操。秋风起时,深夜幽静,听其鸣声使人心旷神怡,调节情绪。只要不是以斗蟋蟀的形式进行赌博,就是很值得提倡的一桩文化活动。</P>
<P> 现在的年轻人,自己到野外逮蟋蟀的少了,有的竟不惜重金去山东兖州、宁阳等地去收购蟋蟀。年轻的朋友大概不会知道芜湖的蟋蟀被称为“徽虫”,被江浙一带民间蟋蟀组织视为上品的芜湖蟋蟀,屡屡在重大比赛中过关斩将,所向披靡……我们为何必要丢失本地的资源优势呢?</P> <P>我们这油条1.2元一根.</P>
我们这油条好啊! <FONT face=黑体 size=6> 芜湖的老人早就不玩了,这几年当地人多买山虫,买来的虫是要派用处的,现在芜湖的城区扩大的很快,远了你没法去,晚上回不来,没出租车,自己带车也不方便,除非人多,半夜郊区是找不到的的。芜湖的虫还是不错的,我玩了几年,常被人卖到上海,听说打的不错,特别是后秋,山虫就不行了。但总的说来出将率比山虫低多了,只能是百里出一、二了。不知红旗是如何了解我们这里的,如是你也在安徽我可以到时送你几条徽虫玩玩。</FONT> <P>伏地魔兄,送我几条,我当然求之不得,多少可对地方虫的认识与了解!</P>
<P>感谢了,我在合肥!</P>
<P>如方便可来家中喝茶!</P> 支持一下 恩,不错。芜湖土虫知名度最高的莫过于付会长的淡紫麻头,还有那条上了火光汉谱的紫黄。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