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三惯的凶头
70年左右,我的小虫友小黑皮,浓眉眼见大,鼻嘴称正,皮细肤黑,眼灵活如诉如语,聪明有趣,肤白是了不起的东西。完美天罚。世事如红颜之定数。凶虫早老,凶人早倒,大流氓走得多歪的多。平庯为福吃亏为赚,人老方悟。少受伤少逞强,老了会结帐,折病折寿没得选。那年邻居的四川老乡的儿子叫富宁,赠我一虫,他家居住浦东崂山地区,现在深想为重青色铬,高方占全白牙青,小学三四年级光景,真心感谢小富宁,儿时获赠,居然将黑皮头盆到五盆赢回了家,小小年纪,高兴之极之难忘,面子之极之荣耀,呵呵。文字之苍白难述其情。
儿时的幸福感惊悚感居然如此简单?不,蛐蛐是老天赏赐的天物玩物重中之物,鬼晓得谁谁会信会服,反正会有人信。
小黑皮不买帐,没天还没开门就来敲门寻斗,我赢的俘虏瓶呀什么的装不下,他兄弟俩加上邻居调虫与我虫车轮战,那时物资匱乏,给半个淡满头也许难办,那年代(差俘虏)算是赌注了。一来二去。有一天他居然拿了一条黄虫。爱,长条形。当着我的面,把蛐蛐朝天上掼了三下。
那条黄灿灿的东西在朝阳下醒目了得,我也不已为然,心想谁怕谁?一落盆,当时那斗盆模样笑人,真的记不起啥子样,虫子不管,一落栅,那条黄虫是淡黄,比白牙青长,一打草凶猛异常,摔过的虫就象会拼命似的猛烈冲咬,那时不放水不贴蛉照样玩虫,天趣天然也,谁谁不是?有盆有水孟养虫的就数绰号神经病的牛德令,长辈年龄,国企单身汉,酒鬼。见他斗虫总是个醉人之相,提盆出将,难斗他。酒精伤身,害得难尝女人之蚙之美味。酒祸人祸后人借鉴勿贪,忠告酒人不久。
次日,我拿二盆赢了黑皮那条大黄虫,那年代黄虫挺多,不象当下金贵的很。
再次日,我帶着大黄虫和二盆想赢回白牙青,也是掼三掼,二下风。白牙青太历害了。可它永不入我盆进我帐。可它永远是我玩过的将军之一。甚念甚记赠虫之人之友情。三十几年了,深躬遥谢。仅为一虫仅为此虫仅仅不仅。
那日刮着北风,天冷,穿二用杉都觉冷。“小黑皮呀,明天白露了喔,不玩了。”他父亲高声劝告我俩,他老人家声正骨正皮不黑。
在看那黄虫须卷色暗,那天的光景是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白露,俗称白露不露皮,可那天冷可上袄戴帽。当下进降都可不着正装正视节气。据说四百年前的广州是冰天雪地的北国相,古时杭虫称雄。
有日我在蟋蟀第一网回复中顺便赞赏了蟋蟀情先生也顺便呼吁做熊虫价,次日封号。虫价不算高?反正有人不敢看好虫。虫季快来了,我手痒心痒痒。 先顶后看{:soso_e179:} {:soso_e163:}{:soso_e160:} 看不懂,,,,, 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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