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 发表于 2015-12-3 07:43:12

上海小开李嘉春讲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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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致和 发表于 2015-12-3 09: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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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顽童 发表于 2015-12-3 09:48:01

向老先生致敬!

静心2009 发表于 2015-12-3 10:30:40

精彩人生。

静心2009 发表于 2015-12-3 10:31:40

精彩人生。

施哥 发表于 2015-12-3 10:36:45

向前辈致敬。

zhangguoqing 发表于 2015-12-3 11:08:51

顶。。。。。。。。。

岁寒三友 发表于 2015-12-3 15:34:17

{:3_292:}

赤足红旗 发表于 2015-12-3 18:01:20

祝李嘉春老师,身体安康,快乐人生!

以蟲會友 发表于 2015-12-3 21:2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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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有品级 发表于 2015-12-3 22:20:36

老一辈的有钱白相人,不是瘪三白相人

大红袍 发表于 2015-12-8 10:3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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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致和 发表于 2015-12-8 14: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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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哥 发表于 2015-12-8 16:53:53

以蟲會友 发表于 2015-12-3 21:26


                                                      一叶知秋送秋声,
                                                      蟋蟀叫入人心中。
                                                      暂忘世俗诸琐事,
                                                      专爱人间第一虫。
                                                             ——吴继传

       吴继传教授担任全国许多地区蟋蟀协会名誉理事长,同时还是中国秋虫协会会长、山东宁阳蟋蟀研究院名誉院长、秋虫馆馆长。目前全国蟋蟀协会会员上千万人。
  1991年开始,吴继传在中国著名的蟋蟀产地宁津组织了“中国宁津蟋蟀节”,至今已举办了11届。
  吴继传教授介绍:山东具有适宜蟋蟀生长繁衍的得天独厚的气候、水质、土壤等条件,所产蟋蟀不仅体魄强壮,力量超群,而且勇猛善斗,在香港、上海等地的斗蟋比赛中,山东蟋蟀屡屡夺冠。近年山东一些地区农村,还组织捕蟋蟀能手,捕捉蟋蟀后集中上市,供人挑选,每年为偏僻的农村带来几亿元的经济收入。
  9孕下旬正是老北京开始斗蟋蟀的季节,这一天,一位50多岁,戴黑宽边眼镜、模样斯文的男人缓步走进玉蜓桥花鸟鱼虫市场,正在市场里经营蝈蝈、蟋蟀生意的不少摊商一见到他就招呼了起来:“吴教授,过来看看我的虫,帮我们鉴定鉴定。”
  被称为“吴教授”的这个人面对着大家递过来的一罐罐蟋蟀挨个评判了起来:你这个蟋蟀个头虽然不小,但脖子上绒毛稀疏,有些老了。你的蟋蟀按身体比例来说,头和牙非常大,走起来虎步龙行,精神头很足,应该称得上是将军级……众人一边认真听着一边频频点头。这时几声低缓的蟋蟀鸣叫声从身后一人未打开的罐中传出,“吴教授”扭过头来对他说:“您罐中的**大将能否拿出让我们观赏观赏?”该人顿时吃惊地张大了嘴“真神了,您怎么知道我这里是一条**大蟋蟀?”说着打开了揣在兜里的蟋蟀罐,众人围过去一看,果然是一条被虫界称为“大头沙黄”、“沙场大将军”的头带金斗线的黄麻头。“连蟋蟀什么色儿都能听出来,吴教授可真是厉害。”
  正当大家看得带劲时,随同“吴教授”一同前来的一位助手也打开蟋蟀罐说:“你们看教授的栈重1分的大蟋值多少钱?”正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准备评判一番时,“吴教授”突然沉下脸,对助手说:“我们只研究蟋蟀,不卖蟋蟀。”说着拉着助手走出人群。众人只好一边送他们,一边赔着笑脸说:“得嘞,留着听叫也不错。”
  要说在普通人眼里,玩蟋蟀、蝈蝈的“虫界”虽说包含三教九流,不乏文化层次不高的人,那么这位只研究而不卖蟋蟀、颇受虫界商家和玩家尊敬的“高人”是谁?“吴教授”的称呼是不是只是一个外号呢?其实此人真的是位教授,名叫吴继传,是我国著名昆虫学家,中国科学院研究员,被中国虫界尊称为“虫圣”。


上小学时痴迷蟋蟀“大将”风度
  吴继传出身于书香门第,在西城区上小学时,每到秋天,放学后各年级同学之间就拎来小瓦罐、蹲在墙根下展开蟋蟀大战。吴继传见到,有的蟋蟀在战斗中被咬掉了两条腿后仍然奋力冲向对手,而各种不同的蟋蟀应敌时招法也各不相同,像“闪电口”——快如闪电,一口即胜;“滚蹬”——滚打在一起时用腿蹬出对手;“摇口”——牢牢咬住对方用力左右摇动;“背口”——将对手摔到背后;“抱团滚咬”——在滚打中咬对手要害等等,蟋蟀这些特点都特别像古代的大将。大无畏的精神和精彩各异的战斗技巧深深吸引了吴继传。
“我小时候很贪玩,有时其他年级同学的蟋蟀咬败了我们年级的蟋蟀,我和小伙伴们就相约到位于菜市口的蟋蟀市场去花几毛钱买几只更厉害的,非要打败他们不可。”吴继传说,刚十几岁时,北京产蟋蟀的陶然亭、窑台等地方他都跑遍了。那时只听蟋蟀市场的人介绍说“山虫”好,山虫其实指的是山东的虫,可他误以为是山上的虫,就跑到西山逮蟋蟀,结果逮回来的蟋蟀个头小得可怜,根本不禁斗。


二十出头 屡战屡胜名扬京城虫界


  自从考上中国农业大学后,吴继传开始主动地遍访京城蟋蟀名家。“我把学到的生物化学和昆虫学知识应用到养斗蟋蟀中,发现传统的许多方法十分谬误,于是我才主动找名家较量,同时宣传科学的方法。”那时的一些错误观念有:看到蟋蟀精神不好,就说它是“先天缺乳”,非得挤些人奶给它喝;平时要给蟋蟀吹吹秋风,说这样身体好;喂水不能用井水,必须得是天上下的雨水;比赛前不停地让雄蟋蟀与许多三尾儿(母蟋蟀)交配,说这样才有战斗力,等等。
  吴继传一一反驳说,蟋蟀又不是哺乳动物,为何要喂人奶?精神不足可能是营养不够,喂自己配制的含有维生素、钙等多种营养成分的饲料就行了;秋风干燥,蟋蟀体内都是液体的原生质,越吹越容易过早衰老;井水和凉开水比较卫生,可积攒多日的雨水含有很多细菌,容易使蟋蟀生病;“蟋蟀交配也消耗体力,有的雄蟋蟀比赛前过多交配,结果虚的走路直打晃,被母蟋蟀吃掉,谈何战斗力?”平时吴继传不让蟋蟀交配,只是临比赛前把“三尾儿”放入罐中刺激刺激雄蟋蟀。由于当时吴继传年岁不大,在虫界也无名气,谁都不听他的那套科学道理,只有靠“战争”说话。
  谈到具体的战例,吴继传不爱说,认为那是年轻气盛和贪玩的表现,一再追问下,他终于开口只讲了一件事。
  一次吴继传在农大逮了一只白牙紫金大翅蟋蟀,重8厘多,在北京地区实数罕见,京城虫界名家“金针李”看到栈虫后当着众多蟋蟀玩家的面对它赞不绝口。“金针李”的外号也是有来历的,他姓李,早年间用擅长的针灸术治好了张作霖一个亲戚的病,得到了两麻袋银元奖赏,人们后来形容他针灸技艺高且治疗费昂贵,称之为“金针李”。按“金针李”的威望,他夸哪条虫好你就该送给他,可吴继传想“我还留着斗呢,干吗送给他?”“金针李”觉得栽了面,于是拿出自己连赢过10多盆的一只重9厘多的青麻头出战,准备将吴继传的白牙紫金大翅一举击溃。吴继传拿眼睛一瞟这条青麻头,心中暗喜——青麻头个子是大,但由于喂养不得法,爪锋已不够锋利,抓不住地面。而紫金大翅平时喂的是自己精心配制、营养丰富的饲料,精神头特足,爪锋锋利,胜面很大。果不出所料,紫金大翅一出马,用“背口”连摔比自己个头还大的青麻头几个背胯,大获全胜。“金针李”气得宣布从此从虫界隐退。"
  从10多年前起,吴继传就不再和别人斗蟋蟀了,他说这是因为自己不愿意输,可别人斗败了也不高兴。吴继传的学生遍布全国各昆虫所,经常给他送来一些罕见的名虫,别人的虫源没吴继传广,就指责他“拿外地蟋蟀镇压北京蟋蟀”,弄得吴继传哭笑不得。


三十而立 玩物不丧志 科研出成果
  很多人都读过蒲松龄写的《促织》,认为只有腐朽的统治阶级才玩蟋蟀,斗蟋蟀会让人玩物丧志。吴继传认为,关键是要有个度,什么玩过了都会让人丧志。中国古代历史上不少昏君玩蟋蟀,但著名的乾隆帝也玩蟋蟀,上朝时都带着蟋蟀罐。
  吴继传的学业可从来没耽误过,他30多岁时就成了全国著名的昆虫学家、生物化学家、中国科学院研究员。吴继传1976年担任了毛主席纪念堂毛主席遗体的化学与配色整容的一号任务的设计,还参加了我国反转片与反转复制片的研制工作,在新型影像的研制方面,发明了钢化影像、布影像、釉下磁面影像、模拟油画影像、彩色X光片影像。
  目前,吴继传还在多所高校任教,并担任研究生与博士生导师。
  对于斗蟋蟀与赌博的关系,吴继传指出,不仅是斗蟋蟀,赌博涉足许多活动,像足球、台球、赛马以及牌类运动,可不能因此就废除、禁止这些活动。重要的是正确的引导,北京蟋蟀联谊会、蟋蟀协会每年都举办活动,但不带一分钱的“响”,禁止一切“打金”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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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不惑 著书立说 弘扬中国虫文化
  吴继传曾告诉记者,玩蟋蟀可以俗玩,但也可以玩出文化,其实中国的虫文化有上千年的历史。“蟋蟀是一种古老的昆虫,它发出的悦耳的鸣叫声可谓是天籁之声,从古至今文人墨客们创作了大量的与蟋蟀有关的诗词歌赋。”2500年前孔子修订的《诗经》中就有蟋蟀篇,留下了“蟋蟀在堂”、“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的诗句。
  吴继传太爱蟋蟀了,自己也经常有感而发写一些关于蟋蟀的诗,在一首名为《秋韵——中国蟋蟀文化》的诗中,吴继传写到“一叶知秋送秋声,蟋蟀叫入人心中。暂忘世俗诸琐事,专爱人间第一虫。”吴继传还画蟋蟀,他画中的蟋蟀都取自现实中的名蟋蟀,栩栩如生,特别传神,后来多幅作品被印在挂历上,山东宁津、宁阳一带经营蟋蟀的商户都以挂上吴继传的蟋蟀画为荣,觉得能带来好运。吴继传每到山东考察,都有人惊讶地对他说:“原来你就是我们家挂的那幅画的作者”。
  从十几年前开始,吴继传汇集了自己多年研究成果,接连出版了《中国斗蟋》、《中国宁津蟋蟀志》、《中国巨蟋油葫芦谱》、《中国蝈蝈谱》,最近又刚由北京出版社出版了续——《中华鸣虫谱》。这些书都科学地论述了蟋蟀、蝈蝈等鸣叫昆虫的属性、品种、分类、命名、生物学特性、分布、养殖繁育等等,纠正了虫界许多流传多年的谬误。我国著名昆虫学家、中国昆虫学奠基人吴福桢教授称吴继传的著作“丰富了中国昆虫学,为蟋蟀学的创立作出巨大贡献。”吴继传谈到他下一步的打算是出版一本《蟋蟀罐谱》,包括蝈蝈葫芦的内容,因为历史上传下来的罐不仅是文物,而且往往含有高超的手工艺和科技成分。“我们对老罐进行过碳14的检测,还进行了显微切片,发现其质量确尸过现代批量生产的蟋蟀罐,透气透水程度适宜。一些老蝈蝈葫芦蒙芯用贵重的*瑁制成,中间镂空,能随蝈蝈的叫声自然颤动,使声音更加悦耳,手工特别精细。”
  吴继传精通一切和蟋蟀有关的历史,不久前日本NEC电视台来采访吴继传,特别想了叫国古代皇帝与蟋蟀的关系,吴继传从中国斗蟋蟀的起源——农民为庆祝丰收,在地上挖个土坑斗蟋蟀;到唐代斗蟋蟀进入皇室,用金丝笼子养蟋蟀;南宋丞相贾似道斗蟋误国,却留下世界第一部蟋蟀研究专著《促织经》;元朝蒙古人体格魁伟,嫌蟋蟀个头小,于是开始斗个大的“油葫芦”;清帝乾隆爱带蟋蟀上朝“听政”;民国以来中国民间斗蟋蟀的情景等等,一谈就两个多小时,可听者仍毫无倦意,津津有味。
  在对吴继传的采访即将结束时,记者问:“您是怎么靠听就能分辨出蟋蟀的个头和颜色呢?”吴继传回答:“个大的蟋蟀叫声缓慢,而且有时几个小时就叫两三声。可小蟋蟀叫声频率快,叫的也勤。黑色、紫色、红色、**等各种颜色蟋蟀叫声都各不相同,如黄蟋蟀鸣叫声里带有金属声。所有鸣叫声只有极其细微、甚至言语难以形容的差别,没有几十年的研究是听不出来的。”


蛐蛐儿乐
  “什么事儿都能玩儿出味道来。”这是在看马多思这篇文章时本人的一个体会。
  逮蛐蛐儿,斗蛐蛐儿,也曾是我的童年一乐。而今的孩子们是不玩儿这个了,他们玩儿电脑、打游戏机--当然,即使想玩儿蛐蛐儿,他们又上哪儿逮去呢?
  吴继传老先生将这儿时一乐,延成终生一好,还写书著文,咂摸其中的文化味儿,相信会使许多如今仍好此物者在面对“玩儿物丧志”的指责时,能理直气壮些。当然,这里也确有一个“怎么玩儿”的问题。
  说起来,蛐蛐儿是太小了点儿,斗起来不如斗牛、拳击看着过瘾,但它毕竟少了刺鼻的血腥味儿,似乎更该得到“文明”之誉。如果,我们再在它身上加上一些“太平盛世的象征”、“热爱生活的表现”等“充满思想”的说法,不知它那小小的身子能否负载得起,所以我们干脆只说它给我们的世界带来了童趣。而充满童趣的世界是轻松的世界,是纯洁的世界,他们不玩儿飞机撞楼,他们不从飞机上扔炸弹,他们也不搞炭疽热,他们“反对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
  由此,我羡慕吴老先生,他能一生呆在这些虫儿们的世界里,享受童趣;还有报载,北京有地方搞蛐蛐儿比赛,挺好,这是一种生活的滋味.

开花黄麻头 发表于 2015-12-9 07:4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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