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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橄榄叶介绍的陈海峰,我把“虫二”的《小青子》转贴上来 [打印本页]

作者: 老玩虫    时间: 2011-3-30 20:49
标题: 橄榄叶介绍的陈海峰,我把“虫二”的《小青子》转贴上来
本帖最后由 老玩虫 于 2011-3-31 18:5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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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心力作,倾情奉献(小青子)传奇     分三次贴完
       引子 :
    在我们热爱秋虫的过程中,总是会有这么一条将军,象黑暗中的一道划空的闪电,又如晨曦中第一道天际的白光。在我们的脑海中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无论时光荏苒,岁月蹉跎,闭上眼睛,我们总能清晰的看见它的身影。是它用自然界人们感觉微不足道的力量,在述说着秋虫世界轮回中的传奇。让我们感受到秋虫的无限魅力,引发我们对秋虫的更加的痴迷和执着。这就是秋虫前世和我们的缘分!五千年的修行----只叫我穷其一生而终生相伴。三百年的造化----只叫我回眸一颦灿烂一秋。

        千万里江山如画
    2004年的立秋,在炎热还没散去中,突如其来的就降临在我们身边,虽然早以和老哥芦花淡紫,以及小刘拟订好了今年的玩虫大体框架,组成庞大的集团(外加小刘邀请的外地兵团)。但立秋还是在我仓促洗盆,和面临忐忑不安的请假中,飘然而至。在打点行装,订票,艰难的请假等一系列的准备过后,8月14日晚,我怀着一颗如脱缰野马般的心情,和我老哥芦花淡紫组成的先头部队终于踏上了1426次开往梦想家园的列车。
    夜晚的列车,在黑暗中摇曳般的缓慢行使,虽然连续很多年选择这班列车,是为了能在早晨6点左右赶到泗店早市收虫,为了抓紧在山东的每一分每一秒。本来准备在列车上好好休息的我们,早已忘记了漫长的疲劳战在等着我们,秋虫这一话匣子打开,睡意早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我们一杯清茶,一包南京烟和芦花淡紫的一瓶啤酒助兴中,梦想,期待,回顾。皮色,框架,结构。所有和虫相关的话题,又一次的在交流,在争论,在探讨,在重复。
    “列车前方到达兖州车站。”在广播员的亲切报道声中,谈兴正浓的我们才如梦初醒。飞也似地拎着行李冲出兖州站台,刚出站台一个出租车司机迎上来问道:“老板,上那?” “去泗店多少钱?”,“50元。”“年年坐惯了的,40元,”“就40。”一番和出租车司机简单的讨价还价后,人和心早以飞到了期盼已久的蟋蟀家园,久违了的泗店破晓,第一缕阳光,依旧灿烂?
    汽车穿漕河,走古城,过沙村路口,一路青纱连绵,风景如画。人头撺动的泗店镇,已在眼前了,晨曦初露,微雨浥尘,淅淅的小雨,让我们的心情登时跌落许多,心想这样的天气虫是不会多的。刚下车,远远看见每年住惯的老吕家老婆:“下来啦?”老吕老婆用特有的方式算是和我们打招呼,“还有房间吗?”我问道。“今年虫出的早,7月底就已经来了很多天津人,现在没房间了,明天天津人要回去一批,明天我给你们腾个地方。”早看见我们的老吕如解释般的说道。“我们就住隔壁房东家吧,回头明天给我们腾个楼上。”芦花淡紫有些失望的应了句。为什么要楼上,泗店老乡家临街,每年我们要楼上,也就是相对安全些考虑。

        说英雄  谁是英雄?
    在最短的时间里一切安排,收拾停当,我嘴含两根芡草,一边扣着睡衣的扣子,一边扎着腰包,直奔楼下的人海中去。雨越下越大,所有收虫的人和卖虫的人都挤在房前狭窄的雨棚下,登时我就感觉被人的海洋,虫的世界所包围。在老吕家的雨棚下,我让老吕给我搬了张小桌,刚坐下,几个妇女立即围拢过来,这雨天场面是混乱的,收虫人的心情是低落的,卖虫人的心情同样是急迫的。不一会桌子上已经放了半桌的大大小小的瓷罐,久违了的秋虫就这样又一次展现在我面前,我以一分钟看10条的速度,走马观花的看完桌上的虫,习惯性的丢了句:“相不中,收”。一下来主要是看虫整体是否大出,和老嫩的程度。也就是摸摸底,看看虫整体的状况。不一会一茬茬的看完几批妇女的虫,我也心中大至知道今年虫目前已经大出了,虫头大小有了,底色也有了,叫声的大小也有了,就是头雾比较重,整皮一色底色浓郁达不到,即使能分清青,黄,也属于花皮一类。
    “虫二”特如其来的一声,把我从思绪整理中拉了出来。远远看见马路上扬州的小陶在叫我,“什么时候下来的?”小陶问道。我一根烟递过去:“才到十分钟,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就你一人?我昨天下来的,还有个朋友在车上。”我顺着小陶指的方向,看见马路上停的桑塔纳驾驶室小陶的朋友,以前在斗场见过,我远远的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芦花淡紫和我一块下来的,他在楼上收拾换衣服,马上下来。”正说着芦花淡紫拎着两小篮已经在我们身边,我一看就明白是到泗店镇中心(我们所住的老吕家位于泗店向古城方向第一家)买蓝子去了,难怪这么长时间。
    一阵寒暄之后,我首先问小陶:“感觉今年虫怎样?拿到象样的东西了吗?”“一条象样的虫也没看见,刚才在从古城来的路上拿了条50元的黄东西,你看看。”小陶边说边从篮子里拿出个瓷罐,芦花淡紫顺手接了过去,不一会递给我,我一看东西挺规矩,虫厘码也挺大,总觉得有些白搭搭欠底色。“拿的不错呀,头子不小。”虽然我内心想50元我才不要,但碍于面子只能恭维两句。“整体怎样?”我老哥芦花淡紫总是这样言简意骇的问我。“好象大出了,你看看就知道了。”我如实说。说着说着卖虫的妇女早放好一桌虫,不耐烦的问:“你们收不收虫?看完我这一份,我还要到别处卖去。”芦花淡紫这虫痴一年没看见虫了,比我还饿,没一会已经看了几十条虫,嘴里不断的说:“相不中,相不中。”小陶也坐不住了,拉了一帮妇女蹲在地上看起虫来。
    雨越来越大,虫看了一茬又一茬,突然我眼前一亮,是条淡色面的小青大头,一芡草,一副本大黄板,“小蟋蟀多少钱?”我抬头死死的用眼神盯着卖虫的妇女,妇女被我盯的有些木讷,“相中了吧?相中你给个价。”“10块钱,这么小的蟋蟀,我刚下来买条看看。”“我这是第一份给你看的,最少20。”“什么虫要20?”芦花淡紫把小瓷罐拿了过去,回头似乎很疑惑的对我说:“这么小,这么嫩的虫你要了干什么?”我赶紧顺势对妇女说:“这是我老板,他说不要了,你收吧。”“10块钱给你了。”芦花淡紫从腰包里拿出张10元放在桌子上,把小罐皮筋扎好,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手把小罐放进他脚下的篮子。
    雨不停的在下,雨棚已经不能遮挡四面来的雨水,转眼早市就这样渐渐的退潮,小陶又兴冲冲的跑过来,笑呵呵的说:“看看我10块钱,拿了条青大头。”芦花淡紫看完,把刚才收的虫从篮子里拿出来说道:“我也10块钱拿了条青大头,比比看大小。”一比之下,小陶惊叹:“你这条虫头不小呀,比我的大多了,10块钱?”“哎,一早上就看这条能收的东西,而且没什么底色,买条做做样品吧。”我说道。小陶问道:“小龙他们什么时候下来,住哪里?”“他们这两年不去高村了,住在后楼,前天就下来了。”小陶听我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笑容说:“那我过去看看,你们中午去吗?”芦花淡紫说:“我们刚下来,回头要去订大罐,还要买些芡草,就不去后楼了,看见他们替我们问声好。”就是这条小青大头,毛口上海2K公养,一路上锋后,因为夹口不重,养老。(后面不再复述)。

        云烟过眼  剑胆琴心现
    初秋的雨还在沥沥地下,连续三天雾气氤氲,收虫的人,卖虫的人,都如困兽般的蜗居在自己狭窄的范围,难以施展各自的潜能。虽然这三天我们极力的在周围的曹村,沙村,马村,后王,古城到处游弋,但一条象样的虫也没看见,更别说什么特大。小刘每天晚上在后方来电话询问:“虫出的情况怎样,看见东西了吗?有特大类型的东西千万别放过,别考虑钱呀。19号我和老秦几组下来就怕看不见东西。”“今年真是奇了,这几年山东很少连续下雨,实在是看不到好虫,曹村几十户人家,我们每天看几千条虫,就是没象样的东西,我和芦花淡紫都急死了,你们早些下来吧,今年也许我们来早了,就等你们大部队下来。”我万般无奈回答。电话里小刘安慰性质的说:“别急,天一好一定有东西出来,雨后往往出大虫好虫。你们实在看不到好虫,就多休息休息,扬州下来的人我都电话问过了,谁都没收到东西,有特大大千万别放过,2K破毛还要破的,有涨眼的一定拿下。”“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玩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吗,有东西我不拿,我下来旅游呀?你们早些下来到是真的,有汽车我们好跑远些,就这样吧,还有10来条这几天收的垃圾要喂,你下来再说。”我挂了电话,静静的站在窗口,雨中初秋夜晚的空气真是清爽,微微的凉意中,看轮廓模糊的青纱帐,内心真的有种落寞似惆怅,虫王呀,将军呀,你在何方?
    18号早晨,我和芦花淡紫起的格外早,因为我们都有种预感,今天一定会是个晴朗的艳阳天!4点半我和芦花淡紫就早早起来,苍穹的夜空,还没有一丝霞光,我拿了牙刷下楼,远远看见由南向北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心中未免大喜,是好预兆,是好天气。一番洗漱,整理收虫的器具,格外仔细的把芡草,绷网,网罩以及空大瓷罐放进篮子后,芦花淡紫问我:“今天准备去什么地方?”我几乎不加思索的说:“南方!”“南方?”芦花淡紫很诧异的看着我。我说:“对,就是南方,因为我看见有颗流星从南方划空而过,今天我们一定能有收获。”
    破晓的霞光从云雾中斑驳的穿过,照射在泗店这块梦中的土地上。芦花淡紫今天分外矫健,拎着篮子飞快的向南方(沙村,古城方向)走去。走了不到20米,第一个骑自行车卖虫的妇女就被芦花淡紫拦下:“有大虫吗?看看。”老哥就在路边看虫,我继续向南也陆续拦下几个妇女看虫,没什么象样的,渐渐我走到了沙村路口,也许是我们起的比较早,今天沙村路口的桌子显得格外冷清居然还没一个收虫人,我找了张两条路兼顾的桌子,对已经算是面熟的摊主说:“老板,帮我把茶泡上。”放下篮子,拿出芡草,拿出绷网,网罩。一切准备停当,心想:天基本亮了,怎么卖虫的人就刚才的一拨,现在道是没人。正想着,芦花淡紫也走过来说:“怎么今天就打算坐这里了?不沿途拦了?”我说:“就这里把,这里兼顾沙村和古城过来的,你刚才在路边看了半天,拿虫了吗?”“几块钱拿了条小虫。”“哦”我内心满怀欣喜,我知道我老哥收虫经常是有独到之处,而且年年出大将,他多拿条东西,就是多份希望。我一边应着一边已经从他的篮子里把那个小瓷罐拿出来(我们带的都是大瓷罐,一看小瓷罐就知道是唯一刚收的)。打开瓷罐一看,是条感觉很普通的小虫,身体罩着一层淡淡的白雾,而且很条,头不小。打草一副牙齿不小,印象最深刻的是两斗丝之间有颗小白点。随手放进篮子里,心想这几天下雨已经拿了不少这样有些小特点的小蟋蟀,也不在乎多一条。
    转眼卖虫大军如潮涌般的涌向市场,我和芦花淡紫都投入到反复,再反复的看虫中去,一上午一会过去,虫早市渐退,一看我们两一起居然收了十多条虫,互相对比看看,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好些的虫。芦花淡紫调侃我:“南方,你看见南方的流星,好虫在那呀?哈哈。”“回家吃饭,下午再说。”我没好气悻悻的说。

        问世间苍生  谁能常胜不输
    山东的天气就是这样,夜晚和下雨的时候会让人感觉深秋般的凉意,而中午的太阳能把人烤焦。简单的午饭后,我执着的和芦花淡紫说:“我们继续去南方!”芦花淡紫不置可否却已经拦下辆机动三轮车,一看是我们天天要车的曹村的小曹。小曹热情的说:“我有个亲戚,早上在东面的棒子地摸了条大虫,去看看吗?”“你亲戚家在哪?”芦花淡紫问道。小曹回答道:“就在沙村,我带你们去,一会就到。”我说:“走吧,反正中午也没虫看,就去沙村吧。”不一会到了小曹亲戚家,拿出四,五个大罐,把桌子抬到院子里,我和芦花淡紫小心的一一用绷网罩好,一遍看完芦花淡紫问道:“就这些?还有吗?”“还有两条大的。”主人进屋又去搬出两大罐:“这两条用绷网罩上看”主人特意交代。我和芦花淡紫小心的用绷网罩好各自看其中的一条,5秒钟我看完连绷网一块推给芦花淡紫,很快芦花淡紫也把他看的那条推给我看,没5秒我盖上罐问道:“没了?”“没了,相不中?什么地方不好?”现在山东老乡也坏了,看我们相不中也想知道为什么。“太嫩了。”我习惯性的回答。“刚道出来的,刚摸的是嫩些。”主人有些悻悻的说。
    “走吧”芦花淡紫有些失望的说,出来我们上车,小曹说:“到俺村去看看?”我和芦花淡紫商量了一会,想想这时候也没地方去,回答道:“就去曹村。”机动三轮一路颠簸,我有些惘然的和芦花淡紫说:“现在的虫稍微大些,要啥没啥的,都当宝贝似的,还故意问那不好,相不中连价也不用问,要理由就是太嫩。”芦花淡紫哈哈大笑:“你不是看不到虫急了吧?抽根烟。”说着红南京递了过来,一根烟工夫,已到了曹村,刚下车,路口曹村的妇女立即围上来抢着说:“到俺家看看。”曹村虽然我们几年都没收到过好虫,但曹村的民风,和曹村村民的热忱,是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到任何一户人家都会主动搬出凳子,然后搬出一桌桌的虫,尽情的让收虫的人坐下慢慢看。而且在我们看虫的时候,主人会主动的给我们的茶杯添水,反复强调不用绷网,看跑了在自己家里,没关系。曹村是个比较大的村庄,如果你一家一户的看完全部的虫,怎样也要3个小时,而且在村庄里张家到李家,还感觉走的特别累。经常熟悉的人家我会说:“实在走不动了,就在你家歇会。”通常主人都会说:“你想歇到什么时候就歇到什么时候。”我有时实在看虫看的眼花也会调侃的说:“给我搬张床来,让我歇会。”往往这时候主人会说:“你自己到里屋床上歇会,没关系。”言语中流露出浓浓的真挚,我能感受出来是真诚的。就是这样的一种乡情,让我们感受到了真实的劳动人民的朴质,也正是这样的一份自然,一份远离尘嚣。让我们在曹村虽然从没出过将军,但我们每年都去。因为看虫要抓紧时间,不一会,我和芦花淡紫就各自在不同的老乡家走散了。虫海览胜不觉中数小时过去,我内心总是在问自己:曹村每天有3千条蟋蟀以上,我们能不能中的从中选出最好的个体?虫海无涯我们还是庸人眼拙呀。
    太阳渐渐失去热辣,余辉洒在坑洼土地上的时候,我和芦花淡紫又回到我们下车的路口。车主小曹问道:“收到了中意的蛐蛐吗?”我和芦花淡紫不约而同的说:“一条也没收”“我自己在村子里摸了些蛐蛐,你们到我家看看不?”我诧异的看着小曹:“你也会摸蛐蛐?”“我没事的时候自己摸的,都是在俺村上摸的。”芦花淡紫听小曹这样说,笑道:“去你家看看。”
    我知道老哥的心事他格外的相信泗店附近的本地虫。不一会到了小曹家,呵呵,居然也学别人家放了一桌子虫,大大小小的罐。小曹说:“随便看。”没5分钟我们看完一桌虫,哈哈哈大笑:“真是在村子里摸的,这虫小的比苍蝇大不了多少,别摸了,一块钱都没人要的。”芦花淡紫看看虫实在是小的离谱说:“我们回去吧。”小曹连忙说:“还有四条,还有四条。”说着从衣柜里搬出四个大罐,我顺手接过个大罐,打开。这时候我的脑子开始嗡嗡的模糊,手也开始有些抖,慢慢的把罐子放在桌上,用绷网罩好拿到院子里,罐里是一条估计有60点的黄尖翅,金盔金甲黄金斗丝满头麻路,这头的高抛让我感觉大气不敢出,我把罐上的绷网打开一条缝,轻轻的一点草,我立刻感觉到了自己激动的心跳,漆黑的大脸,一副超大挂黑线柱状老红牙闪闪发光。“什么虫呀?我这三条都是小垃圾。”芦花淡紫看见我搬出去看虫,好象预感到什么。“没什么,一条平常的东西,看看是不是花牙,你看看。虫子挺大,你当心些。”我顺手递过去,芦花淡紫打开罐立即又关上说:“你喜欢谈谈价好了。”我问小曹:“这虫什么价?”“八百,这虫最大,我摸的其他虫没这条一半大。”小曹自豪的说。“我们天天要你的车,也不和你胡里稀,两百吧,你摸个大的也不容易。”我随口还价说。小曹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说:“相中了吧?相中了最少六百。”芦花淡紫若有其事的说:“我一口价,四百,不卖你现在送我们回去。”我附和说:“这是我老哥,你平时送我们你也知道,他实在,换我最多给三百。”小曹想了想说:“最后一口价,五百,你们这么远跑来收虫也不在乎多花一百。”“就四百,我老哥你还不了解,他说什么价就什么价,不卖无所谓。”我边说边拉芦花淡紫说:“虫嫩了些,四百到位了,不卖就算了,走吧。”我边说边向外走,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势。“再看看,再看看,你们看看这虫的头,脖。这么大的大头脖,加点。”“好了,好了,你这人真不实在了,加你四百,你要五百,看我们天天坐你车,最后一口价450,不卖我们走了。”芦花淡紫边说边作出义无返顾的样子。“450,给你们了。回头我不要你们车费,以后多叫我车呀。”拿下虫,我们有种想立即逃跑的感觉。落日西沉,我和芦花淡紫一路无语,只盼能快些回泗店。天边的彤红映在我们难以抑制笑容的脸上。

        落霞红醉  青梅煮酒
    回到住处,给虫换罐,我们这才仔细看虫,把前两天收的最大的虫和这虫一比,居然成了虾米了。我们毛估估这虫有60点的笼形,大头,阔项,长披板宝剑翅,长六足,超大黑老红牙,周身金光闪闪,乌丝拔顶黄门特色显著。难得的是60点大虫,周身协调匀称,长衣包扎贴衣贴肉。典型的特大大模样。我和芦花淡紫相视,不觉哈哈大笑。终于拿了条特大大,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这样的生相几年在山东没看见了。芦花淡紫兴奋之余说道:“我看见你拿罐到门外去看,就估计是条有看头的东西,看你打草以后让我看,我一看生相,也吓一跳,你是扬州最注意牙齿大小要求的,我知道一定是大牙齿,所以我不多看,是怕引起小曹的注意,听他要价八百,我心落下了,即使不还价,也跑不掉了。”“我昨天在门口,看见上海的朋友一千拿了条紫大头,估计40多点,而且白肋稀稀,和这虫拎草鞋也不要呀,今年大模样的东西少,在泗店这虫保底两千走不出三张桌子。小曹要八百,我也心放下了。拿下虫以后我真怕他后悔,都想不要他送,我们随便要个车回来。你没忘记我早上说的看见南方的流星吧?”我一边和芦花淡紫兴奋的调侃着,一边给大罐衬好蜡纸,放了棵自发绿豆芽,双皮筋扎好。
    泗店的夜空一改白天的喧闹显的分外的宁静。漫天的星斗与黑色笼罩着的青纱帐远端几乎连成了一个平面。不远处的泗店特色路边夜晚的卡拉OK里传来几乎是经久不衰年年如此的歌曲: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过的多少年华,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冬天的风啊飘着雪花,把我的泪流留下。
    芦花淡紫今天显得很有兴致说:“今天不去吃羊肉汤了,我们就在老吕家点几个菜吧。”这几天羊肉汤吃的我身上的衣服都全是羊肉味,我欣然同意。不一会老吕就为我们做好了大葱炒牛肉,掌鸡蛋,豆苗,盐水花生,黄河鲤鱼,还有我特意指导下做的榨菜肉丝汤。山东人习惯汤里还放醋,实在是受不了。今天我们高兴,芦花淡紫居然要了3瓶啤酒,平时因为收虫,最多1瓶啤酒,我也要了瓶可乐。在安静的夜晚,边吃边聊,全部是围绕着虫。空气里弥漫着山东特有的田园气息,这样清闲的时刻,也是一年收虫中忙里偷闲最惬意的时光。也正是这样一种特有的氛围,让我们更加迷恋一年中这段特殊的时刻,每年哪怕到山东站在泗店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大喊一声:“我来啦。”也是件内心快乐的事情。
    我们吃着聊着,芦花淡紫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小刘啊。今天我们在曹村拿了条特大大。心放下来了。你什么时候下来?。”芦花淡紫挂了电话说:“小刘和老秦还有大罗,小朱他们明天晚上到,他们要去济宁第一线。先来我们这看虫。”“他们下来有车也方便些,你不是总想去王卞看看虫吗?两年没去,我也想去看看。听小刘说他们主要今年跑济宁,和泰安。这样我们的虫路广,不至于会因为虫路问题吃苦头了。”我和芦花淡紫聊道。芦花淡紫意味悠长的说:“呵呵,我们每年围绕宁阳地区收虫,整体战绩年年是有保证的,你还记得前年扬州人一窝疯全跑到曲阜小雪,白宫最后输的一塌糊涂,他们不引起深思呀。”正常一天吃完晚饭,忙忙弄弄,等喂完虫都是下半夜了,虫季的辛苦大家都是相似的,虫季的快乐彼此也是相通的。
    随后的日子里,芦花淡紫又在古城巧遇并拿下轰动半条街的红黄。到今年去山东还有上海朋友问及这条红黄的战果。我在后王收得阔两草,高厚两草的栗紫等貌似特大大的虫。可谓收获颇多,小刘下来后看过扬州所有朋友收的虫,说曹村的黄尖翅为目前扬州第一特大大长相。这条黄尖翅很快就在扬州朋友里传开了,后来小刘在三拖收到特大头紫壳白牙,一千元在济宁一线拦拖拉机收到出轨大白牙重青,还特意放车来泗店接我去看。一下感觉我们整体的虫已经很硕果累累了。转眼又到了将离开山东这块梦想土地的时候了。

        蓬生麻中  不扶而直  
    离开山东的日子还是在我诚惶诚恐中来到了,8月22日早市收完虫,我们就准备打点行装回扬了,中午早已经订好的600条三尾,由几个妇女送来以后,我们把所有确定带回扬州的虫一一装大篮子,一个最大号的篮子整整装了140条虫,最后还剩余15条反复筛选留下的个体小些的虫,我们决定抄,总不能就这样扔了吧,特意去泗店集市的热闹区买了个斗栅。早秋抄虫其实没有任何意义,赢赢输输,不一会已经抄掉10条小垃圾,也没什么斗口。这时候我倒下斗栅一条淡色面小青虫,小蛐蛐头还挺大,栅里面本来是条刚斗两上锋的小黄虫,听见又有虫进来,立即转身,飞快的向这条小青虫扑来,我还没来的及打草,黄虫已经冲进小青虫的牙齿,只见小青虫一合牙,黄虫转头就跑,芡草无牙。“小垃圾,再倒一条。”我说道。芦花淡紫随手又拿了一条,是条黑色面的虫,还挺大,比小青虫大许多,模样不乍的。和刚才一样小青虫迎虫飞快的一合牙,黑虫转身就跑,又没牙。芦花淡紫意由未尽:“我还没看清楚怎么斗的,这两小垃圾就没了,早秋虫就是没斗志和夹口,继续倒还有两条。”我说:“不斗了,不斗了,我带回去养着玩玩。”芦花淡紫笑着说:“这时候斗10个也没用呀,你带回去干什么?篮子塞满打包好了,已经上了锁,你怎么带回去呀?”我一边捞虫装罐一边说:“我放游行包里带回去,要是路上闷死就拉倒。”说完随手塞进已经超负荷装衣物的游行包的侧面夹袋里。
    回家的路途,因为疲劳和释负,一路混沌昏昏欲睡。因为我们是中途上车早没座位,遇见上海收虫的朋友,看见我们特有的收蟋蟀的篮子,一定拉我们到他们的座位上休息,整节车箱充斥了蟋蟀的叫声,格外的悠扬,天下虫友是一家的热忱让我们感受到了秋虫以外的人间真诚。23日凌晨,多年合作的小朱已经约好朋友早上4点在镇江火车站接我们。2004年的山东收虫之行,就这样在劳碌中结束。
    回家后的日子,更加的不清闲,分档,洗澡,落盆,紧张而有序。芦花淡紫老哥主要负责饲养感觉稍微好些的80条虫,我负责饲养另外的60条虫。小刘回来以后又在他收的100条虫里面选了10条最好的虫养在芦花淡紫老哥家,组成了最好的30条头档养在芦花淡紫家,可谓肩负重担。而那条山东熟口的小青虫,也成为我唯一没有落盆的一条养在罐子里的虫。虫子落盆以后的一星期,我们除了电话联系,都把精力投入到饲养,观察虫当中去。芦花淡紫老哥每每在电话中问我:“有没特大大泛出来呀?”我在饲养中以“盆中景”观察来鉴别虫的准确性,可以说是独步扬州,已经连续很多年,我都从貌似平常的虫中把特大大选出来。老哥这样问我也是基于此。在虫落盆以后的一星期里,我虽然非常仔细的观察,但总没有看见预期的好虫的状态,每当老哥问我,我都是这样回答:“从目前的状态看,真没特大大,估计以这样的发展趋势,我这档虫里没有特大大,就看你家的虫了,大模样的都在你家,我这没特大大也正常呀。”
    通过一星期的饲养,逐渐有两条大翅开始脱肩,整天爬盆,肩膀下的锈色,和翅色开始变淡,我知道这样变色太早的蟋蟀,绝对是无用的废物,养下去也是浪费时间。我打电话和芦花淡紫说:“我这有两条大翅,报废了,我准备扔掉了。”老哥笑着说:“扔了就扔了呗,还用打电话说。”我说:“我们一起花资金收的虫,怎么也有你的部分,我扔了好歹要和你说一声,回头你要是问我,虫没斗怎么少了,别当我是送人了。”芦花淡紫电话那头:“哈哈哈大笑,你凡事就是太认真,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扔两条虫你还用和我交代?”我也哈哈大笑说:“我认真不好吗?凡事不认真我们每年能赢?”我家没斗栅(特意不要),我抄也没法抄,把两条大翅从窗户扔到楼下。看见空了两个盆,若有所思。哎,那条山东熟口一直养在桌腿边瓷罐里的小青虫怎样了?我边想边打开那个小瓷罐,整体灰白色的小青虫感觉还是那么嫩和鲜活。一星期了,就这样每天扔颗米饭喂它,小罐里的泥也湿呼呼的,整体感觉虫就是小,而且单薄。虫子到是挺活泼的,不如养到盆里观察几天,我边想边拿来一盆矿泉水(饮水机专门送的大桶矿泉水,冲洗澡时候用方便)。随手把虫扔进水里洗澡,叭,叭,叭小青虫遇水奋力的在水面跳动,踢了我一脸的水。靠,弹腿的力道还不小,我拿起网罩将虫罩住,在水面旋转三圈,再将虫和网罩一起浸到水底。30秒以后我捞出虫,看虫的肚子旁边的两块白脂肪,哦,不错。非常绵白,而且在水下泡了30秒没任何喘肚,有底板!符合我的一些“盆中景”的要求。简单的落盆,虫刚洗澡身上水淋淋的,也没仔细看。只是在盆上的标签上写了四个字----山东熟口。
    第二天,我一一喂虫,其他盆上的标签都是虫产地,价格和收虫时间,喂到这条标签山东熟口的虫的时候,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虫非常端庄自然站在盆的左侧,淡灰青色的皮色显得格外清丽,两根细白灵活的斗丝,两斗丝之间有颗明显的白点。一颗前圆括号形的小大头,高高的竖在面门上。再细看六足,尤其是中抱抓,非常的舒展超长,似乎从水盂到盆壁的空间都不能让六足正常舒展。我记得昨天落盆特意喂过两颗绿豆,全吃光,而且这小青虫居然一点也不拖肚,两节干白色的肚子和在小瓷罐里一样。虽然虫显得小,但怎么看怎么感觉自然舒展,给我一种白袍小将赵子龙的感觉。我内心窃喜,赶紧用秤秤这小青虫的重量,28点!满配的重量,看来值得期待。过了一天再仔细看这小青虫,真是越看越喜欢,周身不大全大。尤其是头,牙齿,和中抱抓。协调自然全部小超。虫站在盆中文静,平和,总有种雍容大气的感觉。
    芦花淡紫又来电话:“怎么样,到底有没有特大大泛出来,你家60条虫,真没东西?”我兴奋的回答:“乖乖龙的东,特大大泛出来了,你想都想不到的虫,就是我们在山东抄过,我放在旅行包里带回来的那条小青子。”“不可能吧,那条小青子能是特大大?”芦花淡紫疑惑的说道。我武断的说:“以我的感觉,这条小青子,不但是我家的特大大,甚至是我们整档的特大大。”芦花淡紫听我这么说也来了精神:“你快说说这小青子怎么好了?”我回答:“我说不清楚,我只能说这条虫,是我们这几年我看见过最飘逸的虫,它站在那里你就感觉象武侠书里的白衣大侠,在不显山露水中,藏着股锐利的锋芒。”芦花淡紫更加好奇问:“你看看牌子,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收的?”我说:“没有原始牌子了,在山东抄以前你记得有记录牌子吗?”芦花淡紫说道:“那时匆忙,抄这些虫的时候都没注意看牌子,我也不知道什么虫了,你记得是你收的,还是我收的了吗?”我说:“我们在山东收了那么多虫,这小虫当时没感觉有什么特色,我不记得了,反正有价格的虫我都记得,这条小青子肯定是小价格收的”。“虫外表有什么特色?”芦花淡紫急迫的问。我说:“是条灰白青色面的虫,仔细看28点的虫有33点的头,如果虫放大到40点,就是涨眼的青大头。哦,对了,这虫有个特征就是两斗丝之间有颗白色的亮点。”芦花淡紫听我说完随即说:“好象是我那天雨停在路边拦妇女收的一条10块钱以下的虫,我就记得斗丝之间有颗小白点,具体是几块钱收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不超过10块钱。”“你有空到我家来看看就知道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传一曲天荒地老
    养虫是一季中最辛苦的日子,但对我来说,也是最有体会和快乐的日子。安静而平和的和虫相处,没有硝烟,没有尘嚣。这时候也是最容易从虫身上学到东西的时刻,任何一个真正爱虫的人,都分外珍惜这段美妙的时光,秋季是瞬息即逝的,任何经验的积累和知识源泉都来自我们不断和秋虫接触的过程。忙完虫的闲暇之余,我也没事经常到芦花淡紫家,去看我们今年的头档的特大大们。象小青子这样感觉的虫,我在其他虫身上一直没找到,我和芦花淡紫包括小刘,没事的时候总在探讨哪些虫今年可能出凶,也在拟订哪些虫最后由小刘毛口推上海公养。在我反复介绍下,芦花淡紫和小刘最终决定到我家去看我极力推荐的小青子。
    芦花淡紫看过虫以后确定是他雨后那个早晨收的那条不超过10元的小青虫。但似乎并不和我一样看好,小刘看过后说:“虫头子不小,牙齿不小,但身形太条,到公养场笼形要输的一塌糊涂,就扬州小斗斗吧。”我心里想不选去上海最好,我和芦花淡紫是上班族没时间去上海泡公养,一秋把好虫全给你们去上海公养,我们还玩什么?就附和说:“你和老秦,大罗,几组的虫本,加我们的虫,100多条去上海公养,这小虾米去了别败风。但大家连档,我不能不介绍和说出,我认为的最好的虫。”小刘听我说完很傲气的说:“别烦了,有你们收的曹村的大黄尖翅,我们所有人的虫本就打回来了,这虫扬州现在第一把交椅,到上海今年这虫一定出风头。”言语中必胜的赌徒心态表现无余。
    转眼到了9月5日落雌的时节。我每天格外的注意小青子的变化,每次开盆,小青子不断的搅动双须,仿佛是在和我打招呼,旋即会停下,非常安静的站在盆中,静逸中让我感觉它在和我对视,感觉它在和我说话,它那份处世不惊;它那份清澈的光芒;它那份雍容大度。又仿佛在和我说:良禽择木而栖,这里就是我的家园。每次我换食,换水,或者提虫擦盆,小青子都感觉能明白我的意思,会静静的站到铃房里,即便我把铃房提出来放在盆盖上,去干其他事情,它从来都不会跑出来,总是在等我把它放进盆里以后,再次站在盆的左侧,那块它习惯而坚守的领地。每当这时候,我总是觉得人和自然,人和秋虫真正思维的和谐统一。
    落雌以后小青子更加显得它的稳重,一日一贴,疏铃。呼雌即上,从不闹性。但小青子也有一点,我一直疑虑的地方,就是它的项色特别淡,就如荠菜花项,也象是白腐项,项色明显淡于身色。这样项色的虫,我所见没出过一条凶头,可以说几乎所有这样项色的虫,都是应该屏弃的。通常项色淡于身色不取,项上多白霜白荠菜花点更加不取,这样潮湿白腐项的虫,盆中的表现应该是轻浮,暗淡,色昏,显示小鬼装的。而这条小青子却表现的另外一个极端,它的动态里流露出坚毅,持重,舒展,自然,有一脉天然浩气从骨子里透露出来。它虽然娟秀,但暗藏铁骨铮铮,如世外高人般的仙风道骨。它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骨架奇秀。它的身形虽然不魁梧,但它傲然挺拔,头如菩提,牙似青虹。雨过澄清的色面底下蕴藏着秋风的肃杀。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这样的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这样一种我们梦想中的感觉;这样一种临风独立,人虫合一的感觉。我知道这是秋虫在和我续写着它的辉煌!
    一秋中最值得人期待,和让人心潮澎湃的秋战序幕9月10日拉开了。繁忙的战事,让我已经不能象早秋一样尽心的照顾每一条虫,即便是再忙碌,每天我总是要留很长的时间去观察照顾心爱的小青子,它的精,气,神每日具增,让我感觉似一把磨砺了十年的宝剑,它的锋芒越来越让人不敢迫视。因为庞大的资金和庞大的虫队,我和芦花淡紫,小刘,老秦,大罗组成的‘V’字号,每日十余条的推虫,目的是希望能破出一些能去上海早秋打2K公养的早秋凶头,和自然淘汰一些本来就是小斗斗的早秋虫。小刘因为10条直接推上海毛口的大牌面的虫养在芦花淡紫家,还有我们的虫和老秦,大罗的虫做后盾,他自己家的虫早秋就全线出击,一度高峰每天几乎是80%的上锋率。斗场上也是杀的昏天暗地,飒是好看,其中也有7,8条斗口好的决定去上海公养,早秋抢两路。风风火火,各路诸侯烽烟四起,大家都在宣泄各自期盼一年的斗虫热情。
    点击标题看下一集 共一生水远山高

作者: 老玩虫    时间: 2011-3-30 20:50
沙发自己坐
作者: 2003baba    时间: 2011-3-30 20:54
都是有心人啊!
作者: 悟性第一    时间: 2011-3-30 20:57
这些字我得写半个月!
作者: 老玩虫    时间: 2011-3-30 20:59
2003baba 发表于 2011-3-30 20:54
都是有心人啊!

因为喜欢,所以留下,现在可供大家分享。

作者: 长乐居士    时间: 2011-3-30 21:00
悟性第一 发表于 2011-3-30 20:57
这些字我得写半个月!


作者: 悟性第一    时间: 2011-3-30 21:02
长乐居士 发表于 2011-3-30 21:00

请!{:3_303:}开心使者。
作者: 赤足红旗    时间: 2011-3-30 21:15
感谢了!
作者: 春笋敖竹    时间: 2011-3-30 21:19
{:3_294:}
作者: 云深处    时间: 2011-3-30 21:53
{:3_293:}{:3_293:}老玩虫兄真是有心人,谢谢。
作者: 神阿门我了    时间: 2011-3-31 09:27

作者: 猕猴    时间: 2011-3-31 09:59
以前已经拜读过了,再顶!
作者: 大麦兜    时间: 2011-3-31 11:09
这就是虫缘啊,不想要都能遇到。
作者: 彭城石玉    时间: 2011-3-31 11:46
好文章。虫二先生的虫好,文章也好。
作者: 半闲堂客    时间: 2011-3-31 13:57

作者: 辛集虫友    时间: 2011-3-31 14:00

作者: 老玩虫    时间: 2011-3-31 18:22
赤足红旗 发表于 2011-3-30 21:15
感谢了!

红旗的感谢真的是好
作者: 老玩虫    时间: 2011-3-31 18:25
大麦兜 发表于 2011-3-31 11:09
这就是虫缘啊,不想要都能遇到。

这就是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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