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虎的蟋蟀情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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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有五德,“鸣不失时,是其信也;逢敌必斗,是其勇也;寒则归宇,识时务也;宁死疆场,是其忠也;败则不鸣,知耻辱也”。是刘义虎对蟋蟀的最高评价;“斗蛩之戏,童年乐趣;蓄养鸣虫,老年回忆;人至中年,舒缓压力;赏玩蟋蟀,自得心仪”。是刘义虎对蟋蟀文化的最好总结;逮蛐蛐锻炼身体,养蛐蛐怡情养性,斗蛐蛐考验心理,则是刘义虎的蟋蟀心得。 他对蟋蟀情有独钟,研究蟋蟀文化,搜集蟋蟀资料,收藏与蟋蟀有关的物品,乐在其中;他视蟋蟀为友,只要提及蟋蟀,他就会滔滔不绝。他就是市蟋蟀协会的刘义虎会长。 出生于六十年代的刘义虎如此痴爱蟋蟀,还要上溯到他的父辈。其父刘如金老先生在江淮一带蟋蟀圈内德高望重。刘义虎从小耳濡目染,蟋蟀在他的童年记忆中有着抹不去的美好记忆。“小时候,每当初秋的夜晚,听到蟋蟀在草丛中鸣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刘义虎说。虽然如今已经时过境迁,但是每年8月至9月这段时间的晚上,他总会带着一支手电筒和几个竹筒,走进旷野开始他的“捉捕”行动,这一捉就捉了30多年。他把捉蟋蟀视为健身,把玩蟋蟀视为享乐,什么也无法减退他对蟋蟀的热情。 忆起小时候逮蟋蟀的经历,刘义虎记忆犹新,仿佛回到了30多年前的凤阳。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循声而去,待确定其位置,轻轻撩开草丛,拨去泥土,或用草赶,或用水灌,逼迫蟋蟀跳出来。由于蟋蟀大多喜欢藏匿在那些草堆石头下,想抓到它是需要一定技巧的;有时也会无功而返,只能在一旁欣赏着别人的战利品,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说起蟋蟀经,刘会长如数家珍:“养蟋蟀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不仅要逮蟋蟀、喂蟋蟀、调养蟋蟀,训练格斗,还要让它‘只长筋骨、不长肉身’,培养野性和爆发力,并要熟知营养学、土壤学、昆虫学和植被覆盖等。养蟋蟀是个辛苦的活儿,虽然辛苦,但其中乐趣无穷。通过养蟋蟀,可以打通人与自然界的隔膜,有了蟋蟀,不仅有了心动一季的秋天,也拥有了许多恒久流传的故事。” “淮北的水质、土壤、气候都适宜蟋蟀生长,以前出过很多好虫,现在城市发展了,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有泥土的地方愈来愈少了,好虫也越来越难找了。现在我每年都专程到山东、河北、河南等地买虫儿。为了养蟋蟀,家里还专门腾出一个小房间;特意买来骨粉、血粉、薏米、乔麦等饲料喂养蟋蟀;每隔几天清理一次盆内粪便、杂物,细心照料,从不敢马虎。最多的时候我养了100多只,这么多虫能斗的也就十之一二。其中还要精挑细选一番,挑选的标准是:色干老、头起角、牙粗大、须腿粗长、项深厚、势要强。符合这些标准的留下,其余的就放生了。”正因如此,三秋时节,每当人们从刘义虎家经过时,总能听见一阵阵缠绵的蟋蟀鸣叫之声。 刘义虎把斗蟋蟀看作是最能反映中国“文人文化”的表现载体,因为斗蟋蟀文化历史悠久,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就以其独有的趣味得到了无数达官贵人和平民百姓的喜爱。随着现代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斗蟋蟀和钓鱼、养鸟、种花一样,已经逐渐成为人们彼此交往、陶冶性情的文化生活的一部分。 以前,刘义虎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淮北成功举办一届济公杯蟋蟀邀请赛,让全国各地的虫友们在淮北相聚,共同探讨养虫技艺、相互学习、取长补短,让这项中国独有的“中华斗蟋”文化,在这座缘煤而生的城市生根发芽,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美丽的淮北。如今,这个愿望已变成现实,淮北市第一届济公杯蟋蟀邀请赛正在名流大酒店如火如荼地举办着,究竟“杯落谁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 图为刘义虎赏玩虫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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