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特意和唐前辈喝酒聊虫,杨哥从骨头里吹出来后,这条小虫就养在我家,我养在一个草盆中,
根据唐前辈的回忆(因那时我还小),是1条白青虫,厘码在2斟多点,平出平生,分开来看,没什么缺点,最大优点是在牙上,大竹钉钳,牙色为无光''灰白色''带青,牙上布''芝蔴''点,人称;死人骨头牙!
现在也搞不懂这条虫的牙色和它奇特的出处是否有关连,小白青一身清秀,非常少叫,叫声为大虫叫.少行少动,动则缓慢的''蛇行'',听到其他虫叫,则双须频扫,自动开牙,寻斗.
在我养时,不管来虫大小赢过8,9条,倒进盆里基本擦牙而胜,这条虫的经历很快在小镇上的虫友中传开,当时很多我的''偶像''都找到家里来看虫,因我已经开学,怕影响我学习,我母亲告诉他们家里没有虫,所以只有我的小伙伴们见到.
很快到了9月底,我爸有一个同事,问起这条虫,我爸告诉同事有这么1条虫,但是条小虫,同事想借来打一场看看,并且答应我爸,如果赢送我爸一条上海牌香烟,当天黃昏虫就给我爸同事拿去了,我一个黃昏没和爸说话.
第二天中午,爸下班兴冲冲地回家了,手弯里夹着条烟,另一手拿着一包醬鸭,告诉我,醬鸭是同事叔叔买给我吃的,我问爸;那蟋蟀呢?我爸说;蟋蟀养在他们家了.我当时就不干了,哭闹了起来,因为我爸是说,借给同事去斗一场,输赢都要拿回来的呀!最后爷爷出面,点着我爸骂了一通,我爸没办法只得去拿了回来(现在想想,少年的我太不懂事,搞得我爸一点面子也没有,唉!).还有就是我师父在另一个小镇工作,近几天就要回来了,师父都沒看到,怎么能让人家拿去呢?
10月1日师父回来,师父也听说了这条虫,到我家来看,同行的还有唐前辈,他俩是好友,我爸同事借去赢得就是唐前辈的虫,据说打了60块钱,给小白青不进嘴门碰了二碰绝芡,师父和唐前辈看了好一会才放下来,最后师父和我说;今天晚饭到他家去吃,因师父难得回来,这天烧了好多菜,唐前辈也在师父家吃饭,席间谈的都是虫事,令我听得悠然神往,如身临其境,其间听说明天下午有斗局,师父決定拿小白青去斗,唐前辈表示斗花和师父每人一半.
第二天中午,师父过来拿虫,我想跟去,师父不让,跟我说,福明,你还小,现在不能去,等毕业工作后,我会带你去的,现在以读书为主,要听话!我沒办法,只能不去,那天下午真长啊!我不时跑到河边去看,看师父有沒有回过来.终于,远远的看见师父和唐前辈回来了,我迎了上去,师父和唐前辈满脸笑容,竖起大拇指说,真是条好虫,又是碰了一碰赢了!
到家后,师父对我说;这条虫养在你手里是埋没,师父明天也要走了,虫你让唐师付去养吧.
我反正什么都听师父的,尽管舍不得,还是答应了!其间师父问了我和杨哥捉这条虫的经过.师父听后哈哈大笑,起身和唐前辈对望了一眼后说;那把蟋蟀拿上,去看看你杨哥去.
到了杨哥家里,杨哥泡茶我们坐下后,师父对杨哥说;你送给福明的虫我们拿去养了,杨哥连说,不关我事,我已经送给福明了,师父和杨哥说,不,虫是你抓的,我这里意思一下,去给小孩买点东西吃,逐给了杨哥30块钱,杨哥有点不知所措,应为杨哥在水果店上班,30块钱,是他1个月工资了!
唐前辈拿虫回去了,师父也要给我钱,我死活不要,后来帮我买了个袖珍收音机,我用了好久,但后来乔迁时遗失了,遗憾!
这条小白青后来唐前辈和杨老(杨仁观先生)转战上海,就在上海还胜了20几路,进冬门后,变为无声,李嘉春先生当年和杨老是好友,一起玩的,应该有印象.小白青在上海滩得了个绰号''碰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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