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叶蟀 于 2011-6-26 02:0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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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何不方便一下他人。但是我很快改变主意了,因为我还有遗憾,我到现在快死了还是个处男,我问她能不能嫁给我。她说不行,我都快死了,嫁给我没几天就得守寡。我说这是我人生最后的夙愿,她还是说不行,灵魂上不属于我,肉体上也不属于我。我说,你的那些文章我好象都在哪见过。她说,那好吧。给你半个小时,只能随便摸摸,她还补充,周杰伦都没占到他便宜。 她走后XX蟋蟀协会会长来了。
会长看见我很震惊,他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很累,正在休息。他问我为什么这么累。我说我刚放了一炮,放炮向来都很累。他沉默了一会,说我讲得很有道理。他又问我,在我临死前想不想加入他的协会做一名荣誉会长,有我这样的精神领袖加入,蟋蟀文化才能源源流长,而他的协会经费也将得到长久的保证。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何不方便一下他人。但是我很快又改变主意了,因为我还有遗憾,我到现在快死了还没玩过断臂,我问他能不能把裤子脱了。他说不行,我可以殴打他的躯体,但不可以侮辱他的人格。
我说,你的蛐蛐用啥药水来着? 他说,那好吧,他又问我美女作家奉献了多久,我说半个小时,他说他给我一个小时。 临走时他很开心,他说下辈子做女人就来找我。
他刚走XX蟋蟀网站的站长来了。他一见我就跟我说我是他的偶像,他从来没见过象我这样有品位有格调有眼光有经验的蛐蛐高手。他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裤子,我连忙叫他住手,他诧异的看着我。我说,你身材太差了。
我躺在小黑屋的床上,都说人临死前会想起很多人,可我想来想去还是那个跟我有血海深仇的哥们。其实他对我也挺好的,但他不会来看我了,我想也不会再有其他人来看我了。 我还看着你呢。 我看了眼,一个拿着看门钥匙的小老头。他问我在死前还有什么最后的话要说。 我说,我很想再见一见他,既然我都要死了,不如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吧。
我想要打败的人,他叫‘孙建华’。 老头很惊讶,因为‘孙建华’是虫界的老大,德高望重的领袖,连酥脯强都不愿和他正面交锋。 你为什么要杀他?老头咬牙切齿问道。 …… 弄堂模子时,我和他一个弄堂的。 老人们说弄堂场子里只有最凶的一个人才有资格去街道级斗。如果我可以把这个弄堂的人都干掉,他们就带我去街道级见见世面。
我选择了一个马脸的竹竿,因为他看上去最弱。谁知道我的蛐蛐被他一个喷夹就死了,他说他是过来人,不能赢我的钱,那样会有失风度,他很热情的指点我找对面那个姓孙的胖子下手,因为他憨憨的没什么心机。 最后他走时还不忘关照我,他说他叫英巴,在虹口场子斗的,以后有机会去看他。 于是我选中了孙建华,他是和我同一届出道的弄堂模子。
我拿出家中最凶的一只蛐蛐和他斗,只见打了两口我的蛐蛐就输了。孙建华大叫一声“就是牙比你大!”从此,我知道了他这个怪癖。 又过了一年,我学会了药水,我在蛐蛐身上擦满了气味性内服性各类药水找他约斗。入栅时我信心百倍,孙建华这次看你还不死。突然窗外狂风大作,一扇窗户被吹开了,孙建华把鞋一脱,我的蛐蛐闻到了他的脚藓味,挂了。他看着我的死蛐蛐大喊道:“就是牙比你大!” 我在心底发誓要报仇。 我先接近他和他做起了朋友,掌握了他一切资料,包括所有的强项和弱项。 终于过了五年后,我和他翻脸了,我把他家的窗户用纸条封了起来,并在他的拖鞋和袜子里偷偷放了去味剂,最后高价买来一瓶特级药水为我的蛐蛐涂上。
孙建华,这次你死定了。 倒虫时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我终于要进入街道场子了。
“就是牙比你大!” 我一惊。 手里的罐脱手了,砸在了刚放进斗栅的蛐蛐身上,它死了。那一晚,孙建华哭了,他说他对不起我,我安抚着他说没关系,兄弟感情才是我最看重的。送走孙建华回来后,我决定谁也无法阻止我报仇。 不共戴天之仇! 孙建华很快毕业了去了街道场子,我为了去街道场子找孙建华,则继续在弄堂里找寻着对手。我把目标锁定在一个两眼昏花整天醉醺醺的糟老头身上。孙建华知道后很不开心,他说我档次低了,他说他已经习惯被我挑战了,没我的挑战,他每年都玩得不爽。 没过几年他说他要去市级场子了,市级场子高手很多,想要不死就得花更多的精力,他没空找我了。他的身边不是虫坛前辈,就是虫圣虫王。
都是你,要不我早就是市级模子了。 我每年在寻找一只世界上最凶狠的蛐蛐,用来结束我和他之间的一切!
穿着黑衣的汉子来了,他们跟我说今晚是最后一夜了。我走进大厅,看到虫界各路英雄好汉都在,他们死死盯着酥脯强,眼神中都充满着愤怒和不满,他们都为我感到骄傲,可他们都没有带来任何一只蛐蛐。 我闭上眼不再看他们,谢谢你们来送我,虫界的好人们。
我的头不知何时被戴上了黑布罩,我要被枪毙了,当着那么多前辈们的面。 突然,房间里一阵嘈杂:“酥老大,有人踢馆”然后,我听见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就是牙比你大!” 那一刻, 我找到了大便青。 转自原《中国蟋蟀网》 发表时间:2007-3-6 20:2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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