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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观余秋雨著《千年一叹》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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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8-1-7 00:20: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观余秋雨著《千年一叹》有感,现摘录部分片断,略加改动,以释心怀


文明复兴,以知我确认为前提,广泛之自我确认,又以沟通普及为前提。
文明即使处于最繁荣时期,追求神秘封闭,甚至追求不可理解性,结果只能固步自封,难以为继。中华文明却非如此,先秦诸子学说观点各异,但共同反对封闭深涩,各学派力图使自己学说传遍天下,无论魏晋还是唐宋,文化信息畅通九州。
中华文明暂处衰势时,隐匿自传,清高自慰 ,一旦有兴盛可能,总是百川连注,众脉俱开,气吞万汇。
在现代,若想求得通畅,极其艰难,不知什么运数,难道文明一上年纪乃蜕变成了障碍。文明出现在世界上,不是来设置障碍而是来排除障碍的。
世人对中国哲学感兴趣,大都趋于实用,学周易为了看风水,学道家为了练气功,兴盛的是术,寂寞的是道,弘道的学者永远是少数。
在下感叹:希腊、埃及、两河、印度等古文明,皆已远逝,惟有中华文明还在延续,在为之骄傲的同时,作为中华文明一份子的蟋蟀文化,其文明在吾辈怎样传承------。不由想起李世均先生,以其毕生之见识,登高疾呼,呼唤理性,回归自然。可惜,多遭世人误解,甚至嘲讽,即便如此,先生仍一如既往,其中酸楚几人识晓、又或能感知,难道这就是中华文明之蟋蟀文明?还是回到余秋雨著《千年一叹》中找寻答案吧。
两千五百年前,希腊哲人在大海边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印度哲人在恒河边思考人与神的关系,而中国哲人则在黄河边思考人与人的关系。相比之下,中华文明的这种入世态度显得那么通俗和健康, 这至少也是他长寿的重要原因。但是由于太重视人际关系,两千多年下来,人际关系也就成了一种重要的生存资源。是资源必然引起争夺,争夺的主要方法是毁损对方的“人脉”和名誉,这就是从正道变成了岔道。在这条岔道上后来又遇上了“斗争哲学”,不少人更加习惯了对一切探索者和创造者的“围猎”,更加磨砺了抉微索隐、捕风捉影、穿凿附会的技巧,这是中华文明的杂质,不值得玩赏。
早期哲人留下的原则:彼此尊重,互相礼让。
文化以沟通为胜业,以传播为命脉。世上障碍,人间隔阂,由文化排解,把文化猜测变成文化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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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8-1-7 02:44:49 | 只看该作者

彼此尊重,互相礼让![em17][em17][em17][em17]

[em10][em10][em10][em10]
3#
发表于 2008-1-7 11:02:24 | 只看该作者

哈哈哈,大发感慨!!!

[em01][em01][em01]
4#
发表于 2008-1-7 11:11:41 | 只看该作者

附:

自序六(《千年一叹》序)


余秋雨

这是一本日记,记录了我亲身越野数万公里考察人类各大文明遗迹的经历。

  目的是去寻找人类古代文明的路基,却发现竟然有那么多路段荒草迷离、战壕密布、盗匪出没。吉普车的车轮紧贴着地面一公里、一公里地碾过去,完全不知道下一公里会遇到什么,所知道的只是一串串真实的恐怖故事:这里,宗教极端主义分子在几分钟内射杀了数十名外国旅行者;那里,近两个月就有三批外国人质被反政府武装绑架;再往前,三十几名警察刚刚被贩毒集团杀害……

  以前我在实地考察中国现存原始文化、写作《文化苦旅》和《山居笔记》的时候,也曾一次次地投入过肢体历险和精神历险,但与这次相比,那时总还能转弯抹角地找到帮助和保护。而这次,小小的车队就像几只蚂蚁在荒原上蠕动,任何一种不知来由的暴力都能把它们捻得粉碎。

  不仅仅是荒原。荒原深处有断壁废堡、幢幢黑影、闪闪目光。硬说自己没有恐惧,是不真实的,但我的恐惧有一大半被震惊所掩盖,震惊人类文明的巨构崩坍得如此凄凉。它们究竟是如何崩坍的?历史书提供过一些猜测性的答案,多数也是大而化之、语焉不详。其实,一切摧残都是具体的,一切委屈都是难以表述的,因此那些答案也是值得怀疑的。不必怀疑的是结果,衰草瓦砾,承载着一个个从古到今的灾难。

  我甘愿在毫无保护机制的险境中去面对这一切,就像脱去手套去抚摸老人的伤痕。

  这种抚摸经常会引发苦思:作为我们的生命基座,中华文明也伤痕累累,却如何避免了整体性的崩坍?这种避免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哪些代价是正面的,哪些代价是负面的?过去的避免能否担保今后?

  更重要的是,现在世界上生龙活虎的年轻文明,过多少时间,会不会重复多数古代文明的兴亡宿命?

  整部日记,都贯穿着这种疑问。

  在这样一个历险过程中每天写一篇日记,不太容易。

  我是随香港凤凰卫视的越野车队进行这次历险考察的,起初谁也没有指望我能坚持把这些国家一个个走完。每天行车十几个小时,沿途买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下肚,找到旅馆后还是饥饿不敌困倦,倒头便睡,但伙伴们入睡前都会关切地看我一眼,大家知道我还要熬夜写作。我不会抽烟,要提神只能靠喝茶,但沿途十个国家的旅馆客房都没有开水供应,同车的赵维便每天端着自己的保温杯,满面笑容地到餐厅向侍者讨半杯剩余的红茶,讨来后就倒给我。另外一些伙伴知道我喜欢吃萝卜,每到一座城市便满街找,终于在伊朗买到一种黑萝卜送来,可惜这种黑萝卜实在太难吃了。

  很多住地无法写作,我只能趴在车上写,蹲在路边写,所以多数字迹都歪歪扭扭。这些字迹当天就要通过卫星传送万里,接收者看不清,便造成海内外各家报刊发表时的很多错讹。我把原稿放在一个塑料洗衣袋里随身带着,直到进入伊拉克前几分钟才想起,那个洗衣袋上印有以色列的希伯来文,赶快停车换下,要不然如果被伊拉克海关查到,不知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我怎么能够说得清,这厚厚一大堆装在敌国口袋里的象形文字,居然是什么“日记”?

  在穿越伊朗、巴基斯坦、阿富汗边境这个目前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段时,我把这包书稿放在离身体最近的背包里,连每天做梦也都是抱着这包书稿奔逃的狼狈情景,而且每次奔逃的结果都一样:雪花般的纸页在荒山间片片飘落,匪徒们纷纷去抢,却不知是什么。

  为此,我对这样的写作方式珍惜起来,愿意小心翼翼地保存它的原生状态和粗糙状态,只等春节那天车队进北京后就把这包书稿交给出版社,基本上不作整理修改。这种做法有点像现代的行为艺术,一切只在行为过程中完成,不再在行为之外进行涂饰;也有点像中国书法,大笔一挥总有诸多遗憾,却不宜在收笔之后东修西描。根根攀攀、泥污水渍都留着,图个真切。

  这也是一种有关写作态度的边缘试验。没有资料可供查证,没有时间琢磨文句,未及修改便已经传送出去发表,比较彻底地阻断了“做学问”或“做文章”的任何企图。我早期的散文还有一点“做”的痕迹,容易碰擦到我已经离开的某些领域,这次终于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表白了。与笔端相比,我更看重脚步;与文章相比,我更关注生命;与精细相比,我更倾情糙粝。荒原上的叹息总是糙粝的,如果要把它们调理成书斋里的柔声细气或沙龙里的尖声尖气,我如何对得起自己多年前就开始的辞职远行?

  时间越长,越庆幸自己的选择。支持我选择的,是广大沉默的读者,因此只管安心走路,神清气爽。

  这篇自序,写于二千年一月三十一日深夜,时在黄河壶口,隔窗俯视,见万千激浪全被冻住,无风无雪,无声无息,却严寒彻骨,吐气呵手,方可执笔。离“千禧之旅”结束还有五天。(二千年一月三十一日夜至二月一日晨)


感谢一氓仁兄好文!

[em27]
5#
发表于 2008-1-7 11:26:49 | 只看该作者

机会总是垂青于有准备的人,

随缘于为此努力而付出的人!

[em27][em27][em27]
6#
发表于 2008-1-7 20:25:12 | 只看该作者

很明显你就是这种人

呵呵

7#
发表于 2010-10-28 17:09:0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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