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有三条,最轻的5.7斟,另二条超过6斟,最后养了它们一个虫季.可叹,可怜,可惜!"
这可真是冤,可还有比这更冤的!
20多年前,我在杭州浙大后门边,就是留下的那个门,往右拐能到龙驹坞殡仪馆的.都别笑,谁都得去!嘻嘻.在那里,我逮到过一条大虫,目测超过六斟,当时还没电子秤,我也没簧,所以,究竟多大也搞不太清,反正就是大.看着这条细皮白肉的大蛐蛐,心里的高兴,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带回上海后,找了个老盆,小心养着.因为太喜欢,太舍不得斗,一直养到11月,后来想想,不斗总不行,就像母鸡不下蛋,公鸡不打鸣,算神马?可身边的虫友,连盆都洗干净了,哪来虫啊,结果就找我舅舅斗,舅舅拿出一条老到快死,差不多也要去龙驹坞的虫来配斗,虫落到斗栅里------是一个大塑料盒,大杭虫要照它两圈,我点草,虫有牙,嘿嘿,老舅啊老舅,今天要给你点颜色看看喽,俩虫领正,须一搭,大杭虫掉头就跑,再点草再跑,越点草越跑,后来干脆爬墙跑.
靠,可惜我满腔热情和一秋的辛苦!
我至今没搞明白,这条虫到底是天不斗还是斗性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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