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虫于2008、8、18日在本土某住宿小区捕获,当时在一堆半砖里高鸣,其声洪亮无比。我在瞬间拟订了捕捉计划后,便从周边的半砖开始,一快一块移到一旁。当还乘下4、5快半砖时,该虫还在里面若无其事鸣叫着,其声更显高昂。我想,再般动几砖就要见庐山真面目了,不觉心条加速。便直起身来扭动了几下酸痛的腰干,伸展了几下手脚,然后继续弯下身去般移那乘下的半砖。当还乘最后一块砖(整砖)时,仍不见“庐山”。我不由嗤鼻暗笑!等它再次震翅鸣叫时,我便伸出微微颤抖的左手(同时右手拿的捕罩也做好了随时捕捉的姿势)漫漫揭开了那唯一的一块砖,在头灯的照射下,只见一条又黑又亮,且相貌堂堂的大虫在那有7——8厘米长的凹槽中一动不动,说时迟,那时快,其翅高耸还没来急落下,就被筘进我的虫罩里了。当把虫放进备好的小竹管里的同时,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漫漫的呼出,心中如同一块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就在此时,几道很强的手电光柱向我射来,接着一声断吓:“干什么的”?把我吓了一跳。原来是小区里的几个保安以为我是梁上君子,就向我包抄过来,待向我查明了情况,我又给他们一人递上了一支“大中华”,他们都会声的笑了,看到被我翻的乱七八糟的砖头也没责怪什么,便扬长而去了。
回到家中,小心翼翼的为该虫精心的洗了把澡,便放进我自认为最好的罐里,罩上观虫网在灯下细细的观赏。但见此虫青黑一色,头,六角凸;项,宽且深;腿,粗且长,牙随不太大,但黄而干洁粗壮,双须急搅,在盆中虎虎生威,再次心中惊叹——好虫!
第二天,迫不及待邀来滁州虫友会的秘书长邵朋飞先生,与之共赏,邵也惊呼:“好虫”!邵又接着对我说:“这条虫如不能在场中走上几路,以后你就别再那么辛苦的捕捉土虫了”。是啊,象这样一条要色有色,要相貌有相貌的土虫,如再不出将,我就可宣告;再不玩土虫了!
自此,我把这条虫视为珍品,还赐以美名:“土大王”,百般呵护。静养中发现,每每用芡轻点其尾,它总是即刻调头且牙开一线,显斗性始终昂扬。
十月五日,直推场上开毛。敌虫是一条已在场中走了几路的凶头,两虫照面,敌虫鸣叫示威,只见土大王一个箭步上去,叼住敌虫单牙,敌虫鸣声嘎然而止,张开的大牙还没来急收口,就被我土大王扭翻在地,敌虫百般挣扎爬起,又起翅鸣叫,大王又一箭步冲上,再次把滴虫捉翻。接连三捉翻,滴虫艰难的爬起后,拖着无力的大腿,象夹着尾巴的犬调头蹿去。好一个土大王,中不负我所望。心象,这才是它走了第一路,欲知其后路如何,还待我跟踪报导。
(土大王之造像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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