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年,虫友家喝茶,在看虫时我发现有一条虫六只爪花蛀剩下一只,但觉得虫色非常,翅面色润,腿呈黃腊光,宝石红牙一付,典型的一条暗黃头白青,但虫已显年纪.
问朋友;这条虫开毛了吗?
朋友答;一直养在家,沒留意,怎么爪花多沒了?
我跟朋友说;明天有现吊,再不斗要老了.
第二天现吊场,我带了几条虫,其中一条飞打虫,一直横冲直撞经常一冲之下对方绝芡,不用带草,对方一叫,就会直冲过去.
说来真巧,飞打虫配对上我朋友的那条剩一爪勾的黃头白青.朋友间斗虫,台花上加点就落栅了.
落栅后,我不带草,朋友带草后黃头白青叫出,拔闸后,飞打虫象箭样一冲,到黃头白青头前一厘米处一个急刹停住,不敢再上前,我活到现在从没见过虫会这样的急刹停住,只见黃头白青张牙一夹,我方虫满嘴是水,抱头鼠窜而去,绝芡. 后黃头白青公养3路后老态呈现封盆.
去年虫友乐陵收到一条黑黃,早秋时用网盖才敢开盆点水喂食,过霜降后开毛,夹重无比,现吊二上风,基本擦牙就胜,逐拿进公养,解放后团队4人一起进场,黑黃3,9斟,排在后面,另外2条先胜出,到此黑黃时,对方虫重1点,叫到7组后亮龙形,对方是一条正青,比黑黄稍阔一点,但我方虫占高厚,当时全场沒有放扣声.
我落草芡虫,八角飞欢,叫声频频,盘芡左右后领至栅边,对方虫芡开牙后,雪白一付大牙柱地,起叫沙哑.
当对方起叫后,监板正想拔闸,我方黑黃闻叫后,突然脱草,尾草沒有,竟判如二虫!这时监板很有经验,不起闸板,对方马上从7扣起放,我朝团队成友看了一眼摇了摇手指.无人接扣.
拔闸,我用头草点住向前,近寸后提草,交囗咬住后,黑黃慢慢被按在栅里,挣扎起身后,4个平夹败退,75秒里有牙,进去套一套后别头而去. 黑黃平时从无此相,但闻对方叫声后,完全变了一条虫.
虫如改变了自已的习惯,事情不妙.虫有灵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