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余早岁留日,不重学习,不事生产。囊中有钱,辄留连酒肆赌坊。狎妓呼卢,荒唐岁月。十载青春,就此虚掷。然至今无悔。所记乃当时见闻。
正文(小说)
新宿多上海妓。有阿贞者,金发挑染,肤白唇朱。明眸善睐,身形窈窕。更天生一只白虎逼。外形饱满,内感紧握,实不可多得之上品。男人与其贴蛉,没有超过五分钟的。阿贞自我感觉亦十分良好。
阿贞做的店店名为“窗”。入夜,狎客满座。多是慕阿贞之名而来。久之,阿贞愈颐指气使,将一干“二尾”不放在眼里。她的口头语:“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有用的。老娘五分钟不让你软掉,就不是铁逼了!”所有在场的男人,没一个敢接口的。一时,铁逼之名,蜚声歌舞伎町。
当时,我正混迹于新宿一带,靠给当地中文报纸的黄色版面写稿过日子。阿贞的店以前也去过。其时,阿贞的名气还没这么响,但功夫是真滴好。我第一次和她贴蛉,虽说有准备,事先自己拉过手铳,但在她逼里还是未能走过五分钟。心里是很服气的。
五分钟,成了阿贞脑后的光环。五分钟,是新宿歌舞伎町的神话。
那天,我去“窗”玩是看中了一个叫阳子的天津姑娘。“窗”的老板娘新近从国内进了一批嫩三尾。生意越发红火。我当时年轻,在刚出国的小姑娘面前吹嘘几句也属人之常情。正好被从我们桌旁走过的阿贞听到。“阳子,不要听他瞎吹。别看他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袋袋里这点钱是他的全部财产。外面欠了一屁股债都没一定。”平时大家都熟的阿贞这么说我也无所谓。今天当着我中意的姑娘的面这么毁我,再加上平时就看不惯她那一副拽样,我拍案而起:“阿贞,你这臭逼别乱说啊!乱说我操死你!”“你操死我?!哈哈哈……”阿贞笑得直捧肚子。“就凭你这块料,挡得住老娘五分钟?”我气往上冲:“别说五分钟,我要操得你求饶。”边上的人一听有人挑战阿贞的五分钟,都来了劲。“真的假的?”“阿虫行的,我们支持你!”七嘴八舌,都是帮我的。阿贞冷笑:“是现在当场来还是回家吃好牛鞭、人参来?”边说边脱裤子。我大窘:“你不要老卵,过几天我们开个房间PK.等我电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结账走人。
回家的路上被冷风一吹,我清醒了许多。牛皮是吹出去了,对方是有名的老虎三尾,不是紫黄级别的虫王绝不是她的对手。我回家找出虫谱,翻到紫黄条目。紫黄:古称五色虫。头如熟樱桃,红黄项,紫金翅,肉身蜜蜡,玉尾铁足,腕爪如血,真品难得。我检视胯下小虫,怎么看也不象一条虫王。它要面对的可是阿贞的绝品白虎。我放下虫谱,陷入沉思。
窗外凉风吹来,虫谱哗哗乱翻。我用手压书。在我手触书页的地方,我看见这样一行字:“灵虫斗口不胜,改为斗间。”我一拍脑门。是啊,力斗不行,我得想办法。
我和阿贞比斗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新宿。堂口里赔率为一赔十,但仍没人看好我。是啊,我曾是阿贞的胯下败将,这种事也不是靠几天恶补补得出来的。
转眼到了约斗的日子。我特地在吉祥寺的井之头公园的“离别”旅馆订了个湖景房。时值四月,窗外樱花胜雪。是到了离别的时候,向五分钟的神话告别。
我踌躇满志,象看一只兔子的狼一样看着阿贞。阿贞面带冷笑,已完全进入了状态。当我从浴室出来,阿贞不由“啊”地惊叫了一声。她是被我的胯下之将吓坏了。它已不是平日里那条普通的小虫了。龟头紫中带红(熟樱桃头),包皮前黑后黄(深蓝项配紫金翅,项色不正,但仍不失为草紫黄。)。我特地在根部扎了一条红带子(腕爪如血,这一招关键时刻最起码多咬三口),最可怕的是,我把自己的卵毛全剪成2毫米长短(遍体起黑砂),宛如一把刷子。保险起见,我还在虫头上搽了麻痹的药(送场子公养五天,我死定了。)
我嘿嘿冷笑一声,算是起叫。阿贞平时的叫声一向是嘿嘿冷笑的,这时再次“哦”地惊叹了一声。双方起叫,提闸。我上前一招杀猪口,将阿贞杀翻在床。我腾身而上,顺便将床头电话提起,打到了阿贞的店里。是调酒的阿次接的。电话里一片嘈杂,店里挤满了关心这次比斗的人。“开始了,你计时吧。不管押阿贞的有多少,我全接。”我平静地说完,将电话放在座子边上,听口朝向我和阿贞。刚才还很吵的听筒一下子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象二十层楼电梯的井坑。
我单刀直入,感觉到久违的紧握感。阿贞轻叹一声,双目含情,吸引我的目光。我顶到底,闭眼,不受她的魅惑。阿贞迎击后退缩,暗示我抽送。一抽送我就完了。我心想。我死死顶住,决不后抽,同时扭动胯部,划起了圆圈。这样能最大限度地研开她饱满的大阴唇,让2毫米的钢毛能充分摩擦她的***。我感觉阿贞在微微地颤抖,睁开眼,见阿贞双目紧闭,咬牙忍受。我加大力度。阿贞冷汗直冒,开始呻吟(牙门流浆,败叫)。我含笑继续杀猪。终于,阿贞开口求饶:“阿虫,阿姐求你,放开我,我要死过去了。”“你不是铁逼吗?”“不是铁逼。”“是啥?”我紧紧追问,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豆腐逼,快停下来,我不行了。”我把听筒放在她嘴边。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不是,铁逼。我,输了。”
电话里传来阿次用生啤杯碰玻璃桌面的声音。这小子当然高兴,他押了我不少钱。
这以后新宿再也看不到阿贞。我不久也离开了那里。因为在那里我再也贴不到蛉。所有的三尾见了我都避之唯恐不及。她们都说:“这家伙给自己的小头剃了个小平头,象板刷一样的。”过了几天,说法简单了:“这家伙有把刷子的。”再后来人们见了有点本事的人都这么说:“这家伙有两把刷子。”就是从我这里来的! (全文完)
郑重声明:一、本故事纯属虚构。
二、我是个很文雅的人哦。有打油诗为证:
灯影酒红美女香,
舞罢新宿歌未央。
莺莺燕燕吴语软,
长使醉人不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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